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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手掌蹭到一片深色的粘液,不清楚是什么生物留下的,滑腻中带着腥味,洗也洗不干净。
梁惊水佯装没注意到某位成功人士的窘态,举起戒指,几分疑惑问:“欸,这不是三井集团至高无上的家族象征吗?怎么跑到我手上了?”
“说不定它在暗示,让你嫁给它的主人。”
商宗微微皱眉,将沾满粘液的手掌伸远。
语调介于戏谑与真挚之间,令人分不出他是在顺着玩笑,还是有意吐露心声。
那天是梁惊水第一次近距离见到直升机,三井集团的标志醒目地印在尾翼和机身两侧。
特别帅,像电影场景。
螺旋桨的余威席卷整个海滩,机舱门在半空打开,机组人员通过手势示意他们登机。
直到她稳步登上登机梯,商宗才不紧不慢地抬脚上前。
机舱内,私人医生确认粘液是生物分泌的碱性物质,用小苏打溶液中和后,再涂抹抗生素药膏,用无菌纱布包扎。
直升机缓缓升空,孤岛的轮廓远去,最终在视野中化作模糊的一点。
梁惊水低头转动手上的戒指,试了试,发现套在她的大拇指上,竟刚好是商宗无名指的尺寸。
周身一暗,是商宗伸手关上了舷窗,然后屈膝蹲在梁惊水面前。
后舱狭窄,不知何时只余他们二人。
身体跟着直升机的惯性摇晃,像幼时小卖部门口的摇摇车,她呼吸乱掉,忙用手揽紧他的颈项。
从梁惊水的角度看去,男人的睫毛在颧骨处映下一线影儿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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