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惊水不让他再往下深究, 稍稍用力, 将他的手指一点点挤入皮质的间隙。指腹冲过水的凉意和腿部软肉的温热重叠,色气到极致。男人的喉结微微滑动, 走近了些,低头堵上她那两瓣柔软。
那晚, 围绕半岛套房的轶事不胫而走。
据客房夜床服务人员描述,那晚她敲门确认房内无人后,便进入将床铺调整为睡眠模式。商先生一向喜欢马鞭草香氛,她照例取了香氛走向浴室。
套房隔音很好,服务生走到门前才听见异样的声音。痛苦的呜咽声被花洒湮没,男人的声音染着潮,两人的剪影洇在磨砂玻璃的门上,激光光束射到眼前,来自对岸维港。
她做过无数次夜床服务,一眼辨认出那是窗户的位置,也确认遮光帘没有拉上。
听到这里的人无不面红耳赤,要多旖旎有多旖旎。
夜晚十点,两人从浴室出来,乘电梯下到一楼的吉地士餐厅用餐。
这是一家主打法式料理的高级餐厅,有严格的着装规定。
邻桌是庆祝纪念日的美国老夫妻,另一边是住一晚标间、珍惜机会在餐厅疯狂拍照的美女网红。
而他们两人,切割着布列塔尼蓝龙虾,不时碰杯共饮葡萄酒,身穿睡袍和棉拖,当属这里最接地气的一对。
梁惊水餍足地擦擦嘴:“真好,有你在,侍应生都不敢来驱赶我们。”
“所以以后到这种场合,尽管多用我。”
说的是“用”,不是“靠”。梁惊水瞥他一眼:“说你爱我。”
商宗直白道:“我爱你。”
“用粤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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