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议。
商卓霖略带愁容道:“你看,我都能知道,小叔那边总不会比我知道得晚。”末了,他唤她一声梁小姐。
梁惊水垂下长睫,心中无奈叹息一声。
难怪那天郭璟佑敢明目张胆质疑她的身份,原来在这些上等人眼里,她改身份证上的姓、捏造蒲州单家小姐身份不过是小事,真正要查,其他地方依然处处是破绽。
来之前,她就预料到了会是这样的局面。
梁惊水苦笑:“你这次邀请我参加晚宴,应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。”
“叻。”夸她聪明。
商卓霖告诉她,那枚蓝钻,是他亲手流入的市面。
父亲在梁徽姐去世隔日跳楼,有那么半年,他心里也怨过梁徽姐,觉得她不该去招惹与自己不同阶层的人。
他眼神稍黯:“但后来我坐到阿爸当年的那个位置,我忽然明白他了,他是为自己而死。”
后来过了几年回想起来,商卓霖那日就像一只受伤的幼犬,唉声不断,说的全是掏心窝子的委屈话,真得不能再真了。
梁惊水此刻只想知道:“蓝钻的来历是?”
她并没有太强的共情能力。一旦认定某人戴了面具,这辈子都很难摘下,何况是像金融街那些顶尖的政客。
商卓霖抬起的眼眶湿润、亮晶晶的东西在缝里频闪;梁惊水默认是熬夜熬的。
暗自腹诽自己白白宣泄多余的情绪,商卓霖吸了下鼻子,语气转换平静,给她讲了一个真实故事。
梁徽姐那颗蓝钻,是心爱之人赠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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