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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纪人不满她又可怜她, 向上级申请批了一个月的假, 让她好好在家修整状态。
那天是平安夜, 虽然不是香港的公众假期,但公司通知下午可以自由安排时间。梁惊水午饭后去了旺角花墟,买了一堆节日花艺和松果装饰。
的士停在独栋前, 梁惊水推门下车, 抬眼看向对面的空屋。
茂密的植被笼在寂静中,一如她刚搬来浅水湾的时候, 什么都没有改变,又好像什么都变了。
晚上心不在焉地和温煦看完《小鬼当家》后半段, 梁惊水离开影音室,走进客厅。
玻璃窗上起了一层雾,她抬袖擦了擦,望见那颗苹果保持原状立在藤桌上,表面覆了一层冰碴子。
离圣诞节的十二点还剩几小时呢?
梁惊水牵强地扯起唇角,心里嘀咕着,商宗啊商宗,你这下可是要赔我十个帅哥马杀鸡了。
那夜温煦难得睡早,她坐在壁炉旁的摇摇椅上,仰着脑袋轻轻晃荡。
室内主灯都熄了,壁炉的火光映着圣诞树上的微型灯串,映在白墙上blingbling的,给人一种幸福的错觉。
只是空气中不再是融进热茶里的雪松香,也没有可以雅俗共赏的曲目。
温煦平时喜欢边走边喷她那瓶怎么也用不完的晚安香水,鸢尾后调的脂粉味,让梁惊水想起小时候舅舅家用的痱子粉,很催眠。
她知道,出身富贵的孩子对这种味道毫无概念。
稍有皮肤问题便有家庭医生处理,从小矫正牙齿,外貌自然少有缺陷。
作为梁徽的女儿,她是幸运的。梁徽生前总会叮嘱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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