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掩的。
梁惊水和他玩起了秦王绕柱的把戏,双手抱胸,腰部灵活地一扭,柔韧度堪比芭蕾舞演员,精准避开他伸出的手。
女人和猫一样,都是液体做的。
特别是生气的时候,常常以后脑勺示人,但也不难想象她此刻的表情。估摸是眉压眼,撅嘴唇,鼻子有几道浅浅的皱痕。
这家养生会所配了个小型自助餐区,裹着浴服的客人平时进出闹哄哄的,现在一眼望去空得有些反常。
商宗看着她扎起一块甜瓜,牙齿带着暴力的力量咬破果肉,吃得毫无形象。
他明白,那片果肉在代他受刑。
“为什么我会感到痛苦呢?”梁惊水没忍住,举着西瓜皮嗤笑出声。
商宗总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稍稍反应了几秒,沉声道:“你在内地那阵子已经够辛苦了,遇到我可能以为是止痛药,谁知道药效不够,伤口还在。”
他点头说嗯:“我懂你的意思了。”
那一晚,梁惊水没有继续表现情绪化,静静看着他,眼神很干净,像是要把他的轮廓完整记在心里。
“而且你能图我什么呢?青春、身体?”
她放轻了声音,说这些人人都能凑出来,我的能值几个子儿?在名利场里演情种,你不觉得累吗,商宗。
这姑娘在耿直、通透地陈述事实。
炮竹声零落,她的话在他这儿,听起来是遥远的。
这次,商宗沉默了很久,努力思索,发现找不到非挽回她不可的理由。
支撑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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