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眼,话题开得如水煎茶般自然:“刚回蒲州吧?”口音和话题都让梁惊水一怔,说:“是。”然后望向窗外。
司机问:“我是不是见过你?”
“电视上应该见过。”
“愚人节的第一个玩笑?不会这么幸运被我碰上吧。”他笑了笑,慢慢踩下踏板,沃尔沃在十字路口停住。
说起来,今天正是4月1日,愚人节。
她回到蒲州刚好满一个月。
从青岭区市中心到南郊大概需要四十分钟,快出市区时,固定在仪表盘上的手机响起提示音。司机瞥了一眼屏幕,嘴角浅浅:“我顺路想捎个哥们儿,你要是介意就算了,不带他。”
梁惊水无所谓,让他想捎就捎,坐前座。
“爽快。”
司机的话到此为止,梁惊水看着行驶的路线:“你这是去‘背包客宿处’的路?”
“我这刚拐一个弯儿,你就打包票说我奔那儿去,瞧你这地儿挺门儿清啊。”司机冲镜子里一笑,话音急转,“姑娘,有对象了吗?”
那天路堵,车子驶过一排低矮的民居,大学生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停滞的车流间。
梁惊水借着节日的由头说了句真话:“都分了。一个a大的师兄,一个香港的金主。你呢?”
司机没料到话茬绕回自己身上,愣了一秒:“我可没男朋友。”然后和梁惊水闲聊,说他在京城二环有个场子,里头的人玩得花样百出,有家室的占一半以上,个个在外头养着小的。至于香港那边是不是一样黑,回头问问他港区的哥们,看那边是不是更见不得光。
话题东拉西扯,梁惊水也懒得分辨真假,调侃他说:“你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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