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水里。
梁惊水盯着浴缸里那块彩屏物件,自言自语:“补偿我一个新手机?”
隔天,梁惊水一早去了电信运营商办理补卡服务。两张sim卡和一台手机都已损坏,香港的那张电话卡因大陆没有对应的运营商,无法补办。
她随后到数码店买了一台新手机,插卡开机后才发现,通讯录里少了一半联系人。
划到h那栏翻了翻,没有“好好先生”。
站在店门口,往事一幕一幕。
每月按时到账的“学费”,曾是她的神邸,她卑微屈膝,用香火虔诚供奉,直到这位神明滚进了她的床单。
四月中,坐高铁到省会广海的车程很短,梁惊水几乎没有多余时间把自己困在往事里。
直到抵达的广播响起,她才从过往脱身,提着行李,一身精练的职业装下站。
一个半月说长不长,却足以让两座城风云翻覆。
港媒铺天盖地地报道商宗与乔合作的数字货币融资项目崩盘,50亿港元的亏损让银行处于舆论和监管的风口浪尖。对外的官方声明称项目中间人隐瞒了关键风险,银行被“欺骗”,成了受害者。
在媒体的描述中,商宗被塑造成一个为了银行利益做出“错误决策”的悲情掌舵人,顶住压力辞去职务,退居幕后。
与此同时,郭璟佑被曝私下与中间人大头公司交易,将三井内部信息出售给对方。
项目因权限漏洞外泄部分交易记录,包括与受制裁地区的资金往来。陆承羡作为系统架构师,因未及时上报风险,被质疑包庇甚至涉案。
同月,单雪潼查出怀孕九周,担心丈夫牵连单家,一份离婚协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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