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水在副驾喊住他:“商宗。”
他回眸看过来。
这个暴雨停歇湿漉漉的台风夜,她眼底的时间是倒序的,故事也是。
“今晚我们就待在车里,好不好?”
棕榈树的树顶隐在夜色中,像是一群沉默的守夜人。
梁惊水看着那幢高高台阶上的白房子,忽然想到这里也曾经历过战争。祖师爷在《倾城之恋》里写过浅水湾,理由是香港被轰炸后,身边很多人都领证结婚了。
隔着树和喷水池,子弹纵横如织。英雄和巾帼终究占少数,一具具孑然伶仃的灵魂,本能地挤在一起取暖。
可那是爱情吗?爱是健全时候的选择,人们总是沉醉于残缺的依偎。
太久没有回到这座城,感觉何止隔了千山万水,许多记忆都模糊了。
梁惊水依偎在他臂弯里,借着月光瞧见彼此的脸,她认真说,商宗,你一定要赢啊,我这趟来就是帮你赢的。
商宗抿了抿唇角,忍了几秒,笑意终究从眼底涌出:“赢了你就留下?”
梁惊水垂下头,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。
*
甘棠轻扣麻将牌,在牌桌上分享今晚的事。
牌友放下点心,只纳闷说商宗不缺伴儿,怎么总是围着一个内地女人转?要是以后真联姻了,岂不是要包二奶。
这时甘棠一拨牌,嘴角含笑:“清一色,食糊!”
菲佣及时添上普洱茶,甘棠未动杯,起身走向客厅中央那幅最显眼的画作——17岁模特出道时的油画肖像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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