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下的瓷砖略显磨损,角落还有一台饮水机。
电梯停在十楼,走廊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。
一侧摆放着几双旧鞋和水桶,空气中弥漫着楼下厨房飘来的油烟味,偶尔能听见从门缝里传出的电视声。
商宗掏出钥匙,轻轻打开铁门,再推开里层木门。屋内不过几十平方米,老旧的家具摆放紧凑,窗户小而透风。他将钥匙挂在墙边的钩子上,按下了屋内唯一的顶灯开关。
梁惊水心知来日方长,怀旧不急于眼下。
她进到卧室,看到原来的地台床未被搬走,垂眼松口气,循着儿时的记忆,蹲下逐块敲打床板的边缘。
商宗看着她忙碌的纤瘦身影,眉头微蹙:“你……”
他不再言语,只是静静注视着她,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。
很快,梁惊水掀开一块可活动的床板,露出狭窄的夹缝。她吃力地伸进两根手指去够里面的东西,但床底空间太大,手指关节被磨得红肿破皮,仍旧够不着。
她有着一股与苗条外形截然不同的,高知悍妇的信念感。
商宗看着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锤子,想制止时,听她轻描淡写:“退后点,我怕伤到你。”
床板应声而裂,木屑如雪片般四散。
梁惊水捞出一本布质绳结的牛皮本。
与砸床时的粗蛮不同,她小心翼翼地拉开绳子,连翻页的动作都极缓,生怕里面的纸张散乱。
房间不属于回忆里的物件都被拾掇带走,一切依然保持着原貌。
而梁惊水坐在床尾,沉默着,似在忌惮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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