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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商宗,缓缓升起车窗, 隔绝了所有喧嚣, 将她的手握在掌心,面色寻常。
梁惊水的双眼, 在静谧里湿红起来。
不知何故,她那夜从商卓霖的话里隐约猜出事实, 却仍抱着一丝侥幸, 觉得命运不至于对梁徽如此残忍。
那是个黄金遍地的封建年代, 明明时代在进步, 陈腐老旧的思想依然根深蒂固。女人被认为最好的归宿就是当护士、老师, 嫁给一个医生或公务员,退而求其次也得是公司职员。
梁徽却不甘“固步自封,画地为牢”, 带着多年攒下的血汗钱勇闯香港, 在秀场上大放异彩,给当时的时尚界带来不小的震撼。
然而, 哪怕是这样的一个女人,独立而前卫, 仍会认为把自己被强|奸的事带到警局,是泯灭人性的选择。
日记里说,她想过大声控诉,但最终退缩了。因为当时的名气。
封建时代的凝视鲜红如血,经历了这样的事,她几乎无法在群情激愤中有尊严地活下去。
于是梁徽以牙还牙的方式,一把火烧了单忌的老宅。
梁惊水回顾着日记里母亲走过的地方,见过的人。商宗唤了她好几声,忽如苏醒过来。
她抬眼看他,唇瓣抑制不住地打抖,她只能紧抿住。
男人的眼睛也忧心地深望着她。
没有再多的话语,却像有千言万语在彼此眼中共振。
商宗从附近药店买了一管抗菌软膏,递过来时,梁惊水这才注意到手背上被床板划破了几道口子。她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,只是沉默地接过软膏,说了句谢谢。
商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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