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梁惊水也搞不明白,商卓霖究竟是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业务扩展到天水围的。她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,手指轻轻扣着咖啡杯的边缘,一阵狐疑。
商卓霖笑着:“这可不是我的主意。”
暖气里裹着咖啡的清香,商宗与她并排而坐,在她耳旁说:“我是股东。”
梁惊水坐直:“你干嘛费这劲儿,我又不常来天水围。”
“不是早说了给你批个假吗?这里以前是你的家,现在还是,偶尔来俱乐部消遣一下,刚刚好。”
家吗?
梁惊水张一张嘴,到底没说话,眼里却是盈满了温柔。
不得不说,这个男人是懂她的。
梁惊水只不过是在一个雨天突然忧郁,觉得香港寸土寸金,没有一个属于她的地方。晚上床笫运动完,商宗便提出给她休假的打算。
那会她刚经历了一场灭顶欢愉,从湿漉漉的发间看向他:“给员工开小灶就是为了方便日夜笙歌吧,商先生,你这算盘打得够精啊。”
“嘘,天知地知。”
不过后来梁惊水知道了,这人也没缺德到滥用权力来满足私欲,而是通过政府的绿表置居计划,购买了那套充满回忆的公屋。他在房产登记时,将产权直接登记在梁惊水名下,明确她是这套单位的唯一持有人。
他也不是买不起更大更好的房子,只是这间公屋对她意义非凡。
郭璟佑说,嘩,宗哥都送房子给嫂子了,几时摆酒席啊!!
“别扯远的。”
梁惊水看着他系着围裙泡热巧克力的样子,一阵违和:“你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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