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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具赌性的,是他想要她的爱,不是感动,不是迁就。
商宗想要,梁惊水爱他。
梁惊水退出市值过亿的项目,跑来香港,是关心他;
她咬牙切齿圈住他的脖颈,万千情绪在眸里震颤,起初他以为那是恨。
后来商宗有了自己的判断。
那晚他们揭开了所有的底牌,她站在开满洋紫荆的树下,看着他一字一顿——“我要做你的幕僚。”
其实商宗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摊牌,彻底分开的结局都在脑中过了一遍,结果听到她说想当他的幕僚。
他甚至有些高兴。
可他也习惯了独自处理,那年遂心如意接任三井旗下的大梁,高压、失眠、焦虑,鲜少有人看到他深夜那一面,所有情绪都靠自己默默消化。
梁惊水的面颊被洋紫荆映成桃色,隆冬天气,她外套里面穿了一件无袖毛衣,穿得那么单薄,却没有一点寒缩的神态。
她不能理解商宗的好心情,嚣张地挺胸问:“你就不怕,我上了那艘邮轮之后,再也不回香港了?”
仔细想想,那晚他就在赌了。
赌她听到商卓霖的求助,会再次返港。
赌她也在期待与他重逢。
梁惊水回港后很勤奋,连公司里以挑剔著称的管理层都对她赞赏有加,就是脾气不算好,下属有谁犯了她的逆鳞,免不了被叫去谈话。
这样的人绝不会允许自己停滞不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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