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吃不下。
在洗车行打杂没两个月,单忌又叫她去香港谈海运合作。温煦正好人在香港,后来她们闹了嫌隙,话没说开时,梁惊水躺在群租房里内耗,觉得良心都喂了狗。
没过多久,她搬到浅水湾。
每次瘦下来,商宗都比她自己先察觉。导致他情热时动作放得很轻,看到她皱眉,第一反应是她不适,而不是沉溺。
梁惊水其实是后者,冲他暗昧地眯了一下眼。
商宗神色尚属平静。
那人……跟平时很不一样,灰眸里满是观测和拆解。
被他碰过的地方尽数滚烫,她明明在下方,却用居上者侵略又眷恋的眼神回看他。
大概是商宗第一次看清她的野心。
偏离预想。他呼吸变沉一些,有瘾般不断托举她的后腰。
当时他们的关系才刚起步,但他对她的宠惯,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。
或者说,两人都超越了原先的期待。
“走,夜宵时间,顺便带你散散心。”
事后,商宗开着跑车带她出门,停在一家大排档前。
梁惊水对他的饮食习惯不甚了解,以为他只去高档餐厅,没想到出乎意料,有钱人也挺接地气嘛。
宵夜文化在香港根深蒂固,凌晨一点,旺角的大排档烟火正旺。
座位有限,他们和一桌电视台下班的打工族拼桌,梁惊水认出有几个是tvb的艺人。寸土寸金的地方,艺人们毫无明星架子,没有保镖,没有助理。聊到兴起,他们反过来夸她的t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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