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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慢慢蹲下身。
“商宗。”她埋着头,久久未抬,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浮,“和我母亲的死因有关对吧?”
他半蹲下来,耐心十足:“法院翻案申请已经递交,我会尽全力让你母亲的案件重见天日。”
梁惊水抓起符纸,从密密麻麻的小字中扣出一行关键的忏悔——
“我叫黄世桓捉梁徽上大帽山,截龙脉,断生机,留她自生自灭。”
“他杀……单忌说母亲的尸体是在大帽山发现的,法医确认是低温致死,没有挣扎痕迹。但她从不去那种地方,连秋天都怕冷,怎么可能独自跑到山上自杀?可那封遗书上是她的字体……”
她好像白学了这么多年书,说出来的话糊成一团,词不达意。
商宗把梁惊水抱进怀里,下巴抵在她发顶,安抚性地拍背。
他亦难过,认识她母亲的时间比她更久,可逝者已去,他除了说节哀,除了让法律惩治恶人,能说的也不过是节哀,梁徽回不来了。
梁惊水挣开他的手,捏着符纸反复看,反复看,盯穿一个洞也是同样的结果。
她母亲被活活冻死在大帽山。
妈妈,您的结局真的、烂爆了。
商宗说:“我想等到安奵定罪后再告诉你,但天意让你先看到了……这段时间不好熬,我会陪着你一起。”
梁惊水默默回避他的视线,眼泪在眼眶里积蓄,滴滴答答在地板上溅出水花。
一切好像都乱了套。就算他尽力安慰,她也无法从这场冲击中缓过来。
“她为什么非得这么恨我母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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