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了？你身体不舒服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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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清确认了两遍自己的脉相，手都抖了起来，他不太确定地看着江淼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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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淼哥儿，你给阿爸诊脉……不再是脉弦了……脉相恢复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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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爸？你说什么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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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淼瞪大眼睛，阿爸的病症早两年就开始了，当时他们日日诊脉，翻阅医书，只能得出一种结论——这是不治之症，与医书记载的癥十分相像，只能依靠汤药来续命，想要根治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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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为如此，江淼和阿爸都不再提起重新诊断的事，毕竟……阿爸的身体确实日复一日地衰败下去，甚至在江淼出逃的前一段时间开始呕血。江淼不想让阿爸死在那个小院里，才奋力一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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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这样呢……当时我们都诊断过了，还请了省城的大夫……是阿父，阿父请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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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淼全身一震，那几个追着想要他命的小混混，也是他阿父请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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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清确认了一遍脉相，又在腹部探寻，以往就是这里，会有隐约疼痛感，符合癥的情况。但是……现在想想，一开始到这里的几天还会痛，有些呕血的情况，之后症状就越来越轻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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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是江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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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清几乎是在一瞬间，就想明白了两年多来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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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也是大夫，江仁却利用了夫夫间的亲密关系，从未让他怀疑自己的重病是假象，说不得那些每天端上来的汤药里……就有微量砒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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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禽兽不如！他，怎么能这样对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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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淼心如刀绞，他看着阿爸脸色苍白，撑着草棚的柱子才没有摔下去，他忍不住上前抱住了阿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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