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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吃,吃完了我再给你留着燕儿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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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才大口大口地吞起来,夏淼又洗了另一个破碗,把他和小彬的米粥、酸黄瓜倒出来一些,他们两个就抱着这个吃,只是这附近也没可以坐的地方,他们只能站着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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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婆婆,婆婆,这里哪里有水?我们给你烧点水洗洗头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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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淼想和她讲话,但李春花抱着那小碗炒米和粥不肯讲话,就是呆呆地坐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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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为难,干脆推开茅草屋的门看了看,床板上的被子看起来也很破旧了,里面都是稻草,没有一点棉,其他家具一点都没有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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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,那个婆婆,说那里有水,我去洗竹筒和打水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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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淼回过神来,石彬指的是稻田边的一条小溪,他点点头。这个李婆婆……就是云飞哥的外阿婆吧。他傻站了一会,干脆把那个烧得黢黑的陶壶拿过去打了水,又在附近捡了叶子和枝子……可是没处引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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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叹口气,李婆婆还坐在泥地里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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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婆,你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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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要,我要在这里等着燕儿和小飞回来,二郎说了的,他们很快就回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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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淼点点头,抓住李婆婆的手晃了晃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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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婆,你今晚不要乱走,我明天带小飞来接你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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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?!你认识小飞?你是我家的小飞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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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淼陪着她说了会话,她的神智时而清醒,时而混乱,但很温顺,根本不像有些疯子一样见到人就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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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把了李婆婆的脉,正是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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