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羽西原来并不是很想理会他,但是他又有些好奇,便板着脸问:“非常有钱是多有钱?”
“堪比财阀。”
程羽西听后,更想皈依佛门了。他不自觉地向四下望去,想看看有没有哪个服务台能报名剃度出家的。
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却还是被吕知行看出来了,他很不客气地泼了程羽西一头冷水。
“你别琢磨了,这里的寺庙是世袭制。不是随便谁出个家就能分到肉吃的。”
“啧。”程羽西砸了下嘴,心里只觉得更气了。
从东大寺出来,他们回到车站取了行李。吕知行打电话给了旅店约了接送车。
车子没多久就到了,一位头发花白的司机师傅利索地从驾驶室下来,向他们恭敬地鞠了一躬。
吕知行习以为常地冲司机师傅点了点头,将行李递交到司机师傅手上,一矮身钻进了车厢里。
而程羽西却在一边受宠若惊地瑟瑟发抖。长辈向他鞠躬行礼,他那尊老爱幼的美德和骨瘦如柴的钱包都有些承受不住。
直到吕知行车内探了半颗头出来催促他:“愣着干嘛呢?上车呀。”
程羽西才如梦初醒般跟着一块上了车。
此时正是最热的午后,在外面里逛了一整圈,程羽西觉得又热又燥。兴许是车上冷气充足的原因,他觉得自己浑身的毛都被吹顺了。
程羽西扭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吕之行,勉为其难地原谅了吕知行的擅自做主,但真正让他放弃生气却是别的缘由。
“你昨晚是不是睡得不好?”程羽西忽然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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