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,我外面吃。
外面?哪里?谁这么拼命,过年都开门?
接着自己想通,来了兴致:是不是你隔壁那家饭店?上次碰到,还一脸不高兴,说肯定不会去的,这么快就反悔?怎么回事?因为太好吃了?
徐运墨应对不了连珠炮似的提问,闷声说,随便吃一吃而已。
你的随便可不叫随便,母亲咯咯笑起来,顺他的意思,说好吧,那我不给你送菜了,你去隔壁,想怎么吃就怎么吃。
多讲多错,徐运墨一脸黑线,按挂断键。
行至年关,辛爱路一反常态,显得忙碌许多。本地老人在此扎根,新年无需跑动,只等离巢的儿女从四面八方赶来。
外人涌入,居委是严阵以待。王伯伯要求小谢连值三天班,接受传唤随时到岗,搞得小年轻苦不堪言。
人一多,最头疼的当属停车问题,遇缘邨这么窄一条弄堂,平时自行车都不给骑,哪里容得下四轮入侵。处理该情况,王伯伯是老手,年前就指挥小谢搬出道闸挡杆,不管开来的是金杯还是大奔,全部拦在外面,没得商量。
有些车主大胆,路边找个空档,运气好的零元过夜,差点的吃张罚单,两百块买个车位。
辛爱路几个商户则在年前早早关门。唯独天天坚持营业。夏天梁给员工放假,店里只剩他一人操持,完全没有休息的意思。
这让徐运墨意外。他早就习惯这种节奏,不当过年是过年,哪怕大哥和母亲每年用尽各种办法想哄他回去,他也不理,但夏天梁来辛爱路,租房只为落脚,真正的家应在别处。
这种性格的人,正常来说过年必要四处拜访,打点家庭关系,如今却与徐运墨一样,守在这条马路哪都不去,家中也无闲杂人等上门。徐运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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