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,99-1号仍旧漆黑。
其实完全可以不用管,无论从哪里得到的消息,徐运墨都有大把不告知的理由。他讨厌自己,不喜欢天天做邻居,现在有个机会可以将自己赶走,换很多人,或许高兴都来不及。
他没有这个义务,不说,不会有人知道,也不会有人责怪。
但徐运墨行正坐端,是非对错高于个人情绪,哪怕用这种迂回战术,都要老马把话带到。
好固执的人。夏天梁长长叹气,他摸出利群,点上一支,抽到一半忍不住想笑。
行得春风有夏雨,有来才有往。他看手机,找出通讯录中最近添加的一个名字。
*
徐运墨打去几个电话,回复均不理想。
意思都差不多:如今坚持古法造宣的本地厂子和师傅越来越少,每年最多做春秋两季,现在都一月份了,泾县几家纸厂冬歇,暂不可能生产。
徐运墨追问有没有存货,价格高点也无妨。那边听完,有些为难说有是有,但都是别人提前定好,留着开春出货,他临时要,实在匀不出来。
基本是拒绝了。徐运墨却不想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,考虑是否亲自去一次安徽。
正盘时间,周奉春那边突然天降好消息,说帮忙联系到一个泾县的纸坊,有商谈空间,只是时间紧,如果想要,需要徐运墨立马出发。
周奉春看着散漫,做起事来还是靠谱。徐运墨即刻动身,正值春节前夕,高铁买票一排候补,最后只能开车上路。
花去四个多小时,徐运墨抵达目的地。他联系上纸坊的负责人,对方与他握过手,和善问,上海来的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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