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
夏天梁回店里拿出畚箕扫帚,麻利收拾地上碎片,表情早已恢复如初,再无半点发狠的踪迹。他余光瞥见徐运墨一动不动,抬头问:“你还好吗?”
听来像安慰小孩,徐运墨不太乐意,没响。
“刚刚不是故意吓你,”夏天梁语带歉意,“对付那种人不在气势上压过去,他们会更加来劲,我那么说都是骗骗他们。”
道理都明白,只是夏天梁平时那个笑脸胶水固定好一样,几乎不会掉下来——老是这么摆着,不会抽筋?有时徐运墨都要替对方累,但刚才有那么一刻,他是真觉得夏天梁会把玻璃碎片随机扎进某人头颈。
又或者他扎过?装腔作势和自然流露是两种状态。夏天梁那个架势,不可能是临时佯装。居家好邻居实际是无情杀手,邪典片常演,徐运墨大学和周奉春看过不下百部,朋友次次被吓得嗷嗷乱叫,他却早已厌倦,以为自己那颗坚硬似铁的心脏不会再为类似桥段掀起波澜。
与谁都处得来的夏天梁是a面,那刚才呢?是对方的b面吗?
徐运墨琢磨不出,接着意识到,他干嘛琢磨。自己来买饭的,搞半天,饭盒没了,看场闹剧,还差点报警。
来天天就没好事。
“我没那么容易被吓到。”
说完又补一句,“看任何恐怖片我都不怕。”
这下轮到夏天梁不懂了。做做样子而已,恐怖片,他就碎个瓶子,有那么夸张吗?要给徐运墨看见以前自己那套,也不知道他会拿什么形容。
很久不做这种事情,难得重温旧日,夏天梁并无多少怀念。
他扭头,从窗户反光中看见自己的那张脸,张张嘴,露出些许无奈:“不过我长的这对虎牙,老被说就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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