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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梁看完,终于笑了,说你侄女好有意思。
天天正式关门,夏天梁也暂时失业,连着几日不是太有精神,大约是开张的最后一天,他耗费了过多能量——那天客人潮潮翻翻,将饭店挤得水泄不通,大家位子都不要了,站着吃,甚至不吃,很多人跑来单纯是为了看天天最后一眼。
于凤飞也现身,对着徐运墨发牢骚,说出门之前,家里那头牛一直在问辛爱路是不是真要拆掉,自己说是,对方就暗搓搓问,那个饭店怎么办。
我冲他,说你这么关注人家干什么,他就装死,不讲了。于凤飞嗤一声,老东西,嘴巴犟得要命。
徐运墨正擦桌子,听完也嗤一声,表认同。
母子两个长得太像了,这动作做起来简直原样拷贝。
临走前,于凤飞多少也不舍得,磨蹭很久,说想打包两个菜带回去。
夏天梁挤出时间帮她落单,做完,又多加了十个春卷。女人拿到手上有点奇怪,他解释,上次徐老先生来吃饭,我也送了一碟春卷,他都吃掉了,所以我猜,应该是蛮合他胃口的。
于凤飞既欣慰又感动,还是我们小夏最体贴。
一夜落幕,天天贴上通知,择日再开。
辛爱路动工那日,路边商户先拆,施工队进进出出,从99号拖出不少建筑垃圾,砖头一捆捆往外搬,全部来自于中间加出来的那面墙。
待在里面的时候,他们只觉得这墙中空,薄得阻隔不了一点噪音,谁知道原来墙是实心,拆起来如此费功夫。
“哎,谁让99号本来就是在一起的呀。”
同样来围观的老马拿手帕抹汗,没人比这位纵横附近房屋租赁市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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