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。很多时候,他接近他,总能看见夏天梁两条小臂上一连串斑驳的印子,油点或是哪次工作留下的陈年旧伤。他以为自己忽略了,实际却不,身体代替他记得那么清楚,印子的位置、大小,他都记得。
究其一生渴望获得的证明,早已近在咫尺。最想要握在手中的东西,始终伴随左右。
在乐蒂的怀中,徐运墨摇头,轻声对她说:“不是的,休休只是想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