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欲火焚身,昏昏沉沉,顾不得他是不是生气了,也顾不得羞耻,被他松开的那只手循着本能向自己腹下摸去,撩开裙摆自己撸了起来。那处已经充血到极点,只撸了一下,我就如遭电击,浑身一颤,忍不住“啊”地呻吟出声来,随着自己撸动的幅度挺起腰身,双腿亦不自觉地大大张开。
吞赦那林撑在我上方,没有动静,不知是不是被我醉后的丑态百出惊住了。我自知在他面前丢完了颜面,可身体攀升的快意却令我停不住手,越撸越快,可不知是不是这鹿血酒的功效,撸了半天也出不来,一柱擎天地朝吞赦那林高高竖起,手还越撸越软,渐渐散了力气,我头晕脑胀,欲哭无泪地喘:“吞赦那林……你帮帮我……我难受……帮帮我,好不好?”
他仍不答话,也不动,我颤抖着手朝他摸索,摸到他的腰身,想抱着救命的浮木般环紧了,就挺腰往他身上胡乱磨蹭。
“松开!”他冷喝一声,声音有些嘶哑。
手又被冰冷五指猛地一把扣住,强行按在腰侧动弹不得。
我燥得快要哭出来,难耐地扭动腰身,凌乱急促的喘着:“松开……我,不碰你,呜,难受,我自己来,不用你帮忙……”
下巴也被狠狠压向一侧,“哧”地一下裂帛声,衣襟被撕扯开来,颈侧蓦然袭来一阵刺痛!
尖锐的犬齿扎入我的皮肉,像某种凶猛嗜血的兽类,我于情欲的泥沼中一惊,挣扎起来,又被反拧了双手!
吞赦那林竟然咬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