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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软在原地,一时回不过神,被一团衣物兜头罩住才惊醒。
懵然扯下头上的衣袍,见吞赦那林已背对我等在不远处的洞口,我心底莫名的惧意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懊恼。
我这是干什么啊?这么好的气氛,都叫我破坏了!
刚才那种情状,和他接个吻,不是正合适?
穿衣服时,瞥见胸口似乎变得更艳丽了的“嫁身”,想起吞赦那林刚才说的“冥婚已成”,我心底刺挠得要命。
不,不会是真的,他肯定是吓我的。
这又不是纹身,怎么可能洗不掉?
等我回了城里,一定能洗得干干净净。
回到洞口,为了缓解尴尬,我连忙对他道谢:“吞赦那林,刚才,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。”
他没答话,将我的手腕缚住,沿原路返回狭窄的挂壁山路。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,回想起刚才的情形,心跳还难以平复,摸了摸自己的后颈,感到他手指紧握的触感似还残留未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