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由,就在画室里好一番欺负,虽然都没真到底,却也足以叫我浑身发软,失了精力,弄得五六天过去,那夜被他逼着起的一张稿,还只是铺了底色的阶段。
“吞赦那林……”
又一次给他欺负得大汗淋漓,我哭着咬住他的头发,手里的画笔都快要折断。空气里弥漫着他与我纠缠的气息,比常年充斥这里颜料味浓重得多——这画室已经完全沦为了他品尝我这祭品的祭坛。
“你画明洛的时候,是不是也用这种眼神看他?”
我哪知道自己是什么眼神,一味摇头,以为他会像前几日一样会放过我自己解决,却给他一把抱起,到了客厅沙发上。
一个凉薄物事被塞到手心里,他抵耳道:“昨日我便看过探过,你已恢复了,染染,让你夫郎忍了这几日,是不是该践行诺言了?”
次日傍晚一醒来,看着满地散落的安全套,我就感觉买套的决定是给自己挖坑,而且是个巨型无底大坑。
因为这套不凑巧还有点催情作用,吞赦那林本就欲壑难填,一夜就用了半盒,剩下半盒一个上午用完了。其间我哭着告诉过他很多次,一盒不是一次性要用掉的,可是根本无济于事。
“你控制一下,吞赦那林……一盒八个,你是不是人啊?”
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确实不是。这家伙根本不用睡觉,可以不眠不休的干,完全不会精尽人亡。我欲哭无泪,“下次,我他妈的再也不买了。”
“好,不买便不买。”他在被子里吻了吻我额头,“都是这东西惹祸,教我成日溺在你身上起不来。”
是他妈套子惹的祸吗?你还真会给自己找理由啊?
我幸好不是个女人,不然现在怀的孩子都能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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