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受宠的病秧子好一点,短命,但至少过得逍遥自在。”
说罢,他又仰头喝了一杯,又咳嗽起来。
我如梦初醒,夺下他的酒杯,肩头一沉,他的头滑落到我肩膀上,笑道:“但巧就巧在,我和九哥竟同时拥有了你这样一个朋友,在这一点上,我们是不是也算兄弟齐心了,哈哈?”
我心头一颤。
那林,你也会觉得,遇上我很幸运吗?
想起方才在街上的情形,我心里一阵苦涩,酒杯里剩下的酒一口灌了下去。谁料这酒比阿娘酿的青梅酒可要烈得多,刚一下肚,我就感到血液灼烧,头晕目眩起来。
我趴到桌上,痴痴盯着那林送我的红玉髓戒指看,不知不觉,意识便模糊起来。
恍惚间,有马蹄声由远及近,似乎停在楼下。
“九,九哥,你怎么来了?你怎么能出宫的?”
迷迷糊糊的,我似乎听见十殿下惊呼的声音。
九哥?那不就是那林吗?我是做梦了吗?
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,模糊不堪的视阈里,一抹清瘦的身影立在雅间门前,身后还跟着个魁梧的身影。两个身影走进来,我旁边的十殿下站起来,踉踉跄跄地迎上前去,向那清瘦身影伸出手:“你来的正好,你不是也认识弥伽吗,来,我们一起喝,一起乐!”
“胡闹!”
那林冷斥一声,拂开了他的手。“哐当”,十殿下撞翻了椅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被那魁梧人影一个箭步搀扶起来。
“哎呀,十殿下,你怎么又深夜跑出来喝酒哇!叫卑职可一顿好找!”
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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