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……紧些。”
我依言又往下坐了些,登时感到他前头湿了,也胀大了些,显然用屁股给他夹,他更舒服。
一整日,我便这般腻在他身上各种胡来,可我也只略知一二,及至天都黑了,我还尚未摸清门道和那林同时快活,倒是把自己弄疼了,那林亦被我折腾得大汗淋漓,盘坐的双腿间一片湿腻,身上原本清幽的气息亦被我污染得暧昧难言。
“那林,你快活吗?”
“弥伽,你怎么见红了?”
我低头看一眼,果然见股间渗出了一丝血迹,许是为他夹腿时,夹得太卖力,被他那话儿擦伤了谷道口。
那处定然不是用来快活的,我自知自己闹过了头,有点慌,不知见红了会有什么后果,吓得要哭,他不敢再继续,立刻起身去了河边,撕下袖子浸了水,回来为我细细擦拭。
“对不起, 怪我不知轻重,方才应该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