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病一样到处撒野。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,赫连雅不在意形象。
这一通乱洒杀虫剂果然有效。姬冰雪终于受不了了,被赫连雅逼得现形。
“居然、居然说脏话!不可饶恕!”
赫连雅听到尖细的声音,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。
好家伙,原来姬冰雪一直在后面的球场。刚才飞了好几圈,为什么没看见?
后方的教学楼没有灯,旧篮球场被红色的月光照得阴沉,姬冰雪身上还是那套黑色的旗袍,有一只荧光色的肉虫趴在脸部,两侧黑色的短小翅膀微微抽动,像是从姬冰雪的脸上汲取脑浆。
赫连雅看得龇牙咧嘴,感觉自已的脸也在痛。“妈呀,棠溪彦不会在预知里看到我被这样啃脸吧?”
这幅残忍的进食场景不知道有什么魔力,赫连雅食指摁压瓶口的力道一点点松懈,脑海里昏昏沉沉,蒙了一层雾,她有点忘记自已是来干嘛的。
她不知不觉降低了身子,缓缓下沉,几乎要落到地面。
赫连雅想起同班的好友贝莉。
贝莉在班里很安静,温柔脾气好,手工精巧,会一种叫做‘异头’的头套,经常在假期顶着“异头”外出拍摄。
非人的脑袋,漂亮的裙子,过时的参数,陈旧的场地。成品拍出来,美丽又诡谲,有一种难融于世的异样美感。
赫连雅不混手工圈子,所以对异头不了解,可眼前正在进食的肉虫散发着强烈的荧光色,有一种吸引人的魔力,她突然从这股魔力中,窥见了贝莉的审美世界其中一角。
长着蝴蝶头的民国淑女,浑身上下透着死人的气质,既优雅又怪异,她站着不动的时候像是被遗忘在古老旧照片里的可怜人,身体快速地干瘪下去。短短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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