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
的几只则扭动轻薄的身躯，在过道来来回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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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细看去，这些纸人裁制的十分精美，大小轮廓不一，五官生动细腻，就连衣上小饰也有笔画勾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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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只要见过本人一面，就能立即在这里认出纸人所画为谁的精细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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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们这是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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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眠与陌尘衣几乎异口同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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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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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人不再被凝视，各做各的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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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摆出白日里的动作，书写竹简，伏趴在桌，讲授仙法，巡回考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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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动的纸人尚可错身，而显然一张书案前曾不止坐过一个学生，这些纸学生们也不争抢，折起双腿，三五张相互交叠，上半截分开的身子如展开的扇面，又如在水中舒张的水母，逐一在半空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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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画面实在过于古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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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风渐渐平息，无边岑寂好比一张巨大的绒布，只有纸人们在布中扭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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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眠传音道：“前辈，您之前说晏氏怪病，会有怎样的症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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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起先是疲倦，再之后是体虚和无力，五感丧失。”陌尘衣时刻注意着这些东西的动向，“一旦发现出现此类症状的人，晏氏就会立即将他们送去迩烛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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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这个怪病并没有后期表征。”秋眠思忖后问：“那前辈对‘烧替身’所知多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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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烧替身？”陌尘衣思索一二，道：“这不是修真界的说法，我在人间六州听过，多是为小童烧替身，他们父母认为体弱多病的孩子是神仙坐前仙童，偷偷下凡来，又将要被收回，若要许替身相代，孩儿便可痊愈，保一世平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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