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袋瓜里琢磨着一些属于孩子的事。半晌后,他又冒出一问:“那你们还能‘破镜重圆’吗?”
“有缘千里来相会。”高绪如这次回答得很直接。
“你自信满满啊。”
“别爱管闲事。来试试镯子,看能不能用。”
高绪如把手镯戴在梁闻生手上,叫他按正数第三个玳瑁,然后旁边的蜂鸣警报器就响了,平板上也出现了定位标识。高绪如满意地点点头:“收工。”
两人都笑了,他们之后还聊了什么话,但梁旬易一句都听不进去。他掐断了藤萝的柔枝,嫩白色的枝稍溢出黏腻的汁水,沾在他手上,令他皮肤发痒。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一下子变得陌生、疏远了,他顿觉无地自容,高绪如已心有所属的事实几乎令他心碎。梁旬易听着屋外的鸫鸟叫,心里好像也有只鸫鸟在歌唱,只是一旦寒风来临,这只鸟就会香消玉殒。
他竭力忍住气,把耳朵里的助听器摘下来放进衣兜,装作寻觅的样子滑着轮椅转进餐厅,坦然地直视着高绪如的眼睛,借以掩饰自己强烈的醋意:“我有一只助听器找不到了,你知道在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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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塔什维罗那:酋长国,素来与维加里交恶。
2日努达:某局势动乱的地区,该地区在联盟公认的政府与独立军的东部部队之间存在冲突。
第28章 纸鹤
从这天起,难过的日子开始了。
不知怎的,半个月来积累的亲密关系像是忽然消失殆尽般,梁旬易对高绪如的态度起了变化。他对高绪如一会儿好,一会儿翻脸,常常冷若冰霜地把他拒之门外,可事后又觉得万分内疚,只好想方设法与之巧遇,安排其为自己做这做那——他这种忽冷忽热、阴晴不定、捉摸不透的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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