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白虹国际的多名雇员被敌对分子砍头,尸体被鞭打、焚烧后挂在太桥上示众。事一出,白虹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,死者家属把怨怒发泄到pmc身上,骂我是战争贩子、罪该万死。有些恐吓信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他的声音很平静,高绪如听了后却不寒而栗。他把梁旬易的肩揽住,眼观四面,唯恐外头的漆黑之处藏着刺客。在这种敏感事件的对错问题上,高绪如不予置评,他琢磨了会儿,又问:“你觉得就是因为这个?”
“嗯。”梁旬易闷闷地回答,“可能吧,我也不知道。”
高绪如听他语气睡意朦胧的,就知道他准是要回房歇下了。果然,梁旬易拢了拢手,高绪如心领神会,立即将其抱回轮椅上。两人离开香喷喷的花房,悄悄回到卧室里,没有惊动任何人。梁旬易在床上躺好,高绪如为其拉上毛毯,蓦地,梁旬易伸手拉住高绪如的衣领,问:“你陪我睡好不好?”
“还是很害怕吗?”
梁旬易点了点头。高绪如扭头看了眼钟,不知不觉的已经五点过了,天将要转明。他在心里盘算着,一边把梁旬易额前的发丝拂去:“我陪你睡到六点,六点钟我就要起床去工作。”
“你今天让赖仲舒顶班。”梁旬易说,“我允许了。”
高绪如拿起床头的电话机,把话筒靠在耳边:“那我得通知他一声。”
交代完毕后,高绪如把枪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,把梁旬易往床中央抱了抱,然后才侧身坐上去,在他旁边躺下。梁旬易睡过的枕头上留下了头发的香气,有点像丁香,在这样星繁月朗的夜里闻起来令人惆怅。黎明前的屋里静悄悄的,两人并排躺着,这张床才显得没那么空旷了。高绪如的心在黑暗中跳得异常之欢,要知道距他们上一次这样同榻而眠,已经年久远。
“谢谢你。”梁旬易出声道,声音低低的,像耳鬓厮磨,“谢谢你回来,还愿意陪我散步,听我说这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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