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你自己口袋里。”
“得啦,你就只会捉弄我,明知道我就外面还故意这样说!害得我一连几天都心神不宁,想你想得要命。”
“因为梁闻生在面前,我不敢讲得太具体,不然我就玩完了。你知道他对我说过什么话吗?他说‘我不想有继父,否则我就离家出走,任何人都休想找到我’。”
“他还对你讲这种话?这家伙......”
“所以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高绪如问,“我们的关系很微妙,在所有人眼中,我只是保镖,你只是雇主,保镖和雇主谈感情毫无疑问是坏了规矩的。”
今晚虽是个幸福之夜,但梁旬易并没有因此就被冲昏头脑,高绪如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还有待考量呢。他把头枕在高绪如肩上稍加思索,闷声不响地在肚子里做文章,然后说:“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,放心,我不会就这样傻了吧唧地把一切都昭告天下,我从商这么多年了,会审时度势。人前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过日子,反正我们都那么亲密了,连洗澡的时候都待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