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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,这毋庸置疑。放宽心,没有人跟踪我,我也不想陷害你,我只是想和你合作发笔财。”
“为什么选我?”吕尚辛把文件合拢,和纸袋放在一块儿,又去拿了块杏仁饼干——和所有嚼口香糖戒烟的人一样,他通过吃饼干来缓解时不时发作的酒瘾。
“哎哟,多傻的人呀!你爱说笑。我的意图还不明显吗?这是一个你替家里人报仇的机会。你在监狱里待太久了,错过了很多事情,现在机会送上门来,此时不干更待何时?”
粟廉宵把身子往后靠靠,叠起腿,又恢复了惯常的姿势,不过比方才的样子要斯文得多。窗外的犬吠越来越狂烈,似乎城里所有的流浪狗都倾巢出动了,叫声令人心慌。隔壁屋里的争吵也愈演愈烈,男主人暴跳如雷,女主人拿腔拿调......粟廉宵不悦地皱皱眉,起身戴好帽子,说:“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搬到好点的社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