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口烟没等到回答,扭头打量了他一眼:“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“梁闻生被绑架那天我在现场。”高绪如说,“现场很混乱。”
“这种事没有不乱的。你记下那些混蛋的特征了吗?比如长相、车牌、口音,诸如此类。”
“干嘛问这个?”
“如果你把劫匪的信息告知警察,警察很快就能把那些坏蛋逮住,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。”
虞恭裕翘起食指压了压烟头,双眼凝然不动地注视着细细的飞灰随白雾飘向络石丛。高绪如平静地淡笑着环顾四周,模棱两可地搪塞一句,又问:“梁旬易在哪里?”
“刚才在彩绘厅,你去那里看看。”
高绪如让仇祺接替自己监视前庭,转身踏进门厅,看到茶房在敞开的侧门外洗刷雨鞋。家里依旧帘幔低垂,吊灯几乎一整天都亮着,仿佛漫漫长夜一直没有尽头。几日来,全家上下都宵衣旰食,有时甚至通宵达旦地等候着不知何时会响起的电铃。高绪如去会客室向白虹公司的雇员们整合了情报,语言专家手里有四张录音磁带,高绪如觉得拉锯战差不多了,绑匪该适可而止了。
餐厅外空无一人的花园里,霍燕青站在花楸树下把一张打印出来的票单递给高绪如,告诉他:“那张牌照在5天前就注销报废了。”
“5天前?”高绪如看着单据重问了一遍。
“是的。”霍燕青把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,“你在哪看到的这串号码?”
“绑匪的车上。”
霍燕青惊讶地挑了一下眉毛,遥望着花园深处的小楼:“牌照在绑架案发生的前一天就注销了,很明显,那伙人用的是假车牌。”
高绪如只字未吐,盯着票单上的字思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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