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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关上后,吹入室内的凉风被挡在外面,屋里渐渐暖和起来。光线很沉,那些暗红色的窗幔、青中带黄的墙柱、白腻的石膏雕像全都隐没在了黑暗里。梁旬易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横抱起来,他惊呼一声,下意识地搂紧了身边人。高绪如把他抱去铺有毛毡布的高脚木桌上坐好,些微分开他的两只膝盖,向前倾身吻上他半启的嘴唇。
【微博@余庚荣】
高绪如没说话,但梁旬易知道他在笑。整理好衣领后,高绪如圈住他的腰,把灯按亮,低头看着他殷切含春的脸蛋问:“现在愿意去吃饭了吗?”
梁旬易笑盈盈地点了点头,忽然收紧双臂使劲搂了高绪如一下,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抱。高绪如把他抱回轮椅上,端量一番梁旬易的仪容,稍稍用拇指擦了擦他略微有点儿红肿的唇瓣,担心他俩的私情会被人一眼看穿。数分钟后,围着餐桌谈天说地的人们才见东家姗姗来迟,而梁旬易颓态全无,容光焕发、身姿潇洒,甫一到场便亲热地让高绪如在自己身边落座。
桌上有鲜扇贝切片,配青豆和醋汁洋蓟,不消说的,口味正投梁旬易所好。众人尽量不聊正事,但最后饭桌上的话题仍不可避免地要绕到案子上来。中途,梁旬易接了一通电话,瞿任之在电话里用疲倦的语气述说自己分身乏术,无法赴克索罗市与兄长共度难关。挂断电话,梁旬易默不作声地划着盘子里的扇贝肉,不知怎的,他心里怅然若失。
第47章 你是我丈夫
晚间,高绪如上楼去换了一次药,由于梁旬易对他照顾有加,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。他坐在会客厅里听取语言专家发表见解,翁吉说:“我们认为‘塔塔’至少换了三个人,其中一个操十一区的口音。中午的录音背景里有喇叭声,可能是船舶的雾笛,对方要么在船上,要么在港口附近。”
“电话追踪有线索吗?”
“他们每次打来的号码都不一样,八成用的是预付费手机。这种手机用过一两次就被扔掉,因此很难锁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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