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劲,这算什么,他明明说好了今天同一时间再聊的,现在他人呢?耍我们?”
“绑匪也是凡夫俗子,也要去做点凡夫俗子都要做的事。”高绪如前倾着身体,合拢双手放在下巴前,“也许他正在参加婚礼或葬礼,走不开身。别把事情看得太严重,不能被他们干扰。”
随着时间推移,焦躁的情绪在一方斗室里传染蔓延。眼见日头越升越高,时近正午,金色的秋阳穿透红丝绒帷幔,在帘子上印下窗格亮灿灿的影子。室内的一切都像蒙上了纹丝不动的水红色轻纱,光斑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闪耀,仿佛燃起了阴郁的火焰。虞恭裕受不了这闷到极点的氛围,打开门走到外边去透气,接着高绪如就听见他在和某人打电话。
阿尔贝满腹牢骚地抓着头发,口不择言:“那家伙把我们当一坨屎来戏弄,我们干嘛还在这傻等,何不叫来警察带着直升机一脚踹开他们的老巢,把梁闻生解救出来?”
高绪如抬起手,侧了侧脸,但眼睛并没有去看阿尔贝:“这是绑架勒索谈判,不是绑架营救谈判,坏人不会像电影里那样被子弹一个接一个撂倒。如果你意识不到这点,梁闻生就会成为一具尸体。而且新闻你也看了,警局本身已被渗透,死在绑架现场的那两个警察都是黑帮集团的爪牙。我们不知道是否每个人都干净,只能让卷入漩涡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见久等无果,人们多少有些泄气,都站起来在房间内外进进出出,或是围着电视机观看新闻。梁旬易把盛有牛排的餐盘放到高绪如面前,陪他一起守着电话机,腹诽塔塔言而无信。绑匪的拖延和沉默策略在扰乱人心上卓有成效,拖得越久,家属的被害妄想就越严重:既然他们可以在打电话这事上食言而肥,完全有可能出尔反尔,临到头来把肉票撕了,宣布交易告吹!
“塔塔,我是双陆。”高绪如把电台频率调到塔塔常用的那一个,主动拨出信号,“你听到了吗?若你能听见,请回复我。完毕。”
回答他的只有对讲机里的沉默。不管他们之前有多厌恶那个邪恶冷酷的声音,此时均翘首以盼,希望对方能给出答复。高绪如反复询问多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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