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挣扎起来,喊叫声直冲谷仓的穹顶,身体像被打中了七寸的蛇一样不停扭动,腿上的皮肉很快就起皱开裂,散发出难闻的臭气,令庄怀禄不禁掩鼻。
见高绪如仍没有拿开炊壶的意思,颜辑在旁声嘶力竭地哭叫着求情,供认不讳:“我知道那孩子!那天晚上他们把他送到家里来,说要借用我们的房子,租赁费每天两千,事后一次性结清。”
茶炊离开了老刀溃烂的大腿,高绪如把它放回地上:“借用你们的房子?意思是孩子一直都待在这座农场里?”
颜辑点了点头,瞪着圆眼紧张地觑了眼身边痛得险些昏厥的丈夫。高绪如的目光在他俩身上转了一圈,继续发问:“详细说说那天之后的具体情况。”
“他们把人质单独关在地下室里,给他戴着眼罩和耳机,派人轮班看守。”颜辑抽泣着陈述说,恐惧使她大汗淋漓、浑身颤抖,“那些人极少在家里谈赎金,他们行踪诡秘。”
“‘那些人’是什么人?”
“他们......他们有六个人,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,携带众多设备。有的是电脑高手,谈判的时候他就负责屏蔽和在网络上搞破坏。他们换班站岗也很准时,从不拖拖拉拉。”
高绪如默默回想了一下绑架发生的那个下午,除掉开车的卯吾外,出现在现场的劫匪人数正好是六个。当他审问涉事人时,庄怀禄就抱着枪,在谷仓里四处走动,站在味道浓重的草料下仰望高高的谷堆,时而倚在门边透过缝隙观察外边的景状,以防有人突然造访。仓库里安静了半晌,接着高绪如站起身走向蔫头耷脑的颜辑,抬起枪口对准她:“谁是那伙人的头儿?”
这个问题似是戳到了颜辑的痛处,她瑟缩着拼命摇头,泪水潸潸地往下流:“我不能......我不知道......”
一声轻响后,子弹贯穿了颜辑的肩膀。她哀叫一声,高绪如则用折成数叠的厚棉布勒住她的口鼻,既不让她出声,也不让她呼吸。颜辑挣扎时弄得椅子哐哐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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