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有。可恶,只是因为几张照片,它们击垮了我,让我更加恨你!这使我下定决心同意了虞恭裕的主意。”
瞿任之俯身撑着供桌呼了口气,抬手掩住鼻梁,又道:“虞恭裕说男孩会坐在房里,有人专门照顾他,没人敢动他一根毫毛,只要钱送到了,他就能马上回家。但是那天晚上赎金被抢,虞恭裕告诉我仅余下一箱钱,也就是六百万。最后我只得到了区区两百万,这对锡亚来说只是杯水车薪。”
“是的,没错,赎金被抢了——”
“他骗我!”瞿任之忽然直起身大喝道,“他谎称最后只剩下一箱钱,实际上赎金一分不少地都进了他的口袋!昨晚我本是想找他过夜,但他忘了在洗澡时关掉电脑和打印机,于是我看到了一切,他偷走了本属于我的那份钱!所以他死了,是我干的,用他挂在墙上的刀还有抽屉里的枪。是我干的,梁旬易,但我无心伤害小孩,我再三要求绑匪不准施虐、不准撕票!”
屋里安静了很久,蜡烛燃烧的火苗在暖洋洋的南风里慢慢地摇,烟影在圣母瓷白的面庞上轻飘。一步错步步错,瞿任之掩面而泣,悔不当初。强烈的恨意令他如遭万箭穿心般痛苦,倍感彷徨和无助。若非自己私欲作祟,恐怕不会酿成这桩泼天大祸,但事已至此,没有若非了。静谧中,他低低地哭诉着:“他说他爱我,我也曾那么爱他。”
梁旬易微微扬起下巴,抬高视线仰望圣母像,紧抿嘴唇,浑身发抖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。高绪如揉了揉他的肩头,代为开口:“虞恭裕找的高手是谁?”
“我不知道,”瞿任之仰起脸看向流光溢彩的壁龛,怅怅地摇了摇头,“杀手和雇主之间是不见面的,这是规矩。”
“梁闻生没死,他被绑匪转卖了,你知道这回事吗?”
闻言,瞿任之惊愕地眨眨眼,说:“我得到的消息是绑匪把人质残忍地杀害了,警方确认了尸体,各大报纸上都登载了他的死讯。”
“我认为他还活着。”梁旬易擦掉泪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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