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

无比熟悉，分明是一张从没见过陌生的脸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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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熟悉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冰锥，砸开明昭脑海中记忆外的脆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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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曾经无比坚定的生活碎片，现在变得抽离浮动起来，变得不像是他自己经历过留下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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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而像是后期给机器人安装程序一般，人为植入进去的记忆，陌生而又冰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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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感觉让明昭混乱不已，有些分不清现在处于现实还是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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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工作还习惯吗？”老板开口声音像缠着雾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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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昭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，完全没注意到老板在问他问题，走神的思考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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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没等到回答，老板并没有生气冷峻面孔看不出情绪，只是眼眸自始至终都不着痕迹的流连在明昭的身上没有移开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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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跨步迈开包裹在西装裤下的长腿，越过办公桌走到明昭身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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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微弯下腰，靠近明昭耳畔上方，耐心的又问了一遍，“工作还习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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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声音在极近的距离想起，一下子把明昭从迷幻的梦境中拉扯出来，面对着无助的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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缥缈的热气萦绕在耳廓，明昭缩了缩脖子，“习、习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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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不习惯陌生人靠的太近，说话都变得不流畅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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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昭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，与其等待老板可能会再次给他安排业务，不如自己出手先提离职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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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同意，但这个公司……他真的无法再继续待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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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昭这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个人影，有纪枭、有瞿英、瞿灵，甚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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