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末,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。他的声音缓缓响起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裁决:
“此局,平手!”
唐青锋摆了摆手,唐门弟子们恭候在旁,他捂着胸口朝校场外走去,离场时他故意踏碎三块刻着八卦方位的青砖,眼角余光扫过观武台。
陆昭,作为黑袍子指挥使,正立于高台之上。他身着一袭暗色的飞鱼服,然而真正引人注目,并赋予“黑袍子”之名的,是覆盖其外的独特装束——那是一件由山文甲片编织而成的长袍,甲片泛着幽暗的微光,从肩膀垂落,严丝合缝地将他从上到下完全包裹,如同漆黑的暗影。更甚者,这锁子甲的头部设计成兜帽状,戴上时严实地遮蔽了面容,只留下一双深邃的眼眸在兜帽的深影里若隐若现。
此刻,他修长的指尖正随性地把玩着那柄金光流转的鎏金匕首,刀刃寒光一闪而逝,又被金光温柔包裹。他的左手则看似随意,实则掌控十足地搭在腰间那枚雕刻着螭龙纹的玉带钩上,姿态慵懒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从容与威严。
唐青锋的脚步微不可察地一滞,目光穿透人群,与那兜帽深处、若隐若现的眼眸对视。在这短暂的交汇中,虽然陆昭的面容被彻底遮蔽,但唐青锋分明感受到,那兜帽之下,陆昭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讪笑,随即,他朝唐青锋微微颔首。
半个时辰后,西山亭上。
“又是一年秋啊,是收获的时刻,也是万物开始退场的时刻。”
深秋时节,霜枫如血,枯黄的落叶铺满青砖地。赵恪临的布履踏过满地落叶,发出细碎的响声。
“相国,唐青锋来了。”年轻侍卫低头禀报。赵恪临望着亭下山间绚烂的秋色,没有回头,只抬手向后轻挥。侍卫领命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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