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,回去后即刻商议此事。”
“好,唐门主慢走。”
唐琢之转身离去,脚步略显沉重。李枢衡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,手指轻轻叩击着案上那杯已经渐渐冷掉的茶盏,目光投向窗外。庭院深处,一棵老银杏树的枝头积着清晨的薄霜,随着一阵微风吹过,几片洁白细碎的霜花突然扑簌簌地掉落下来,悄无声息地融化在微湿的青石板上。
陆昭的乌皮靴碾过沙地上几道新月状凹痕,这是今日第五批淘汰者跌倒时膝盖砸出的印记。三十名赤膊军汉正以三人为组,将裹着湿麻布的铸铁方桩从演武场东旗楼搬至西角楼——每根方桩底部阴刻着“丙辰重器”的铭文,需在日晷铜针偏移三刻前完成七次折返。
“停!”
陆昭的***突然缠住某个大汉颤抖的手腕:“你换手时桩底晃了半寸。”
那人小臂上鼓起的血脉如同缠满铜丝的机簧,却仍喘着粗气辩解:“这比昨日添了二十斤分量…”
“南疆平叛时,象兵冲锋掀起的烟尘可不会等你调息。”陆昭甩开锁链,枪尖挑起那人脱落的老茧皮
“我要的是能用单手托住寒铁桩一炷香的铜金刚,不是被北风刮跑就散架的纸扎人。”
残阳染红沙地时,仅存的四组人开始搬运真正的星纹玄铁——这些从南海沉船打捞的陨铁每块重逾三百斤,力士们肩头被压出的紫黑色瘀痕,正与去年工部在宣府城墙测试新型守城械时,那些被淘汰辅兵身上的印记如出一辙。陆昭抚摸着铁桩上被汗渍浸得发亮的“丙辰”二字,听着士兵们踏地的闷响逐渐与兵部车驾司传来的车轮声同步。
朱雀门外,几名唐门弟子骑在马上等候,不远处,唐琢之御马而来,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锦盒,他扫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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