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赵恪临的背影依旧挺拔如松,脸上不见半分波澜,仿佛方才殿上那场翻天覆地的风暴,未曾在他心中留下一丝涟漪。
“近水楼台先得月,唐门是个大麻烦。”他语调平和,没有看向身后的儿子。
行至殿外,太监陈公公已躬身候着。赵恪临脸上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神情,他停下脚步,目光平视前方,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寻常事宜,将御座上那个杀伐决断的‘杀’字,化作了更明确的指令,转告给了曹保年:
“唐家那边,”他声音平稳,不带丝毫情绪,“按照原先的计划可以动手了,务必,处理干净,莫留任何手尾。”
言毕,赵恪临便迈开步子,头也未回地向宫外走去,深邃的目光中,无人知晓在盘算着什么。陈公公则深深一躬,转身匆匆隐入殿影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