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又来了一句,“如果周老师没学过,我不介意给你科普下。”
周暖羞得连耳朵根都红了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么流氓的话!
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时书记吗?
她似乎忘了,时安澜在时书记的身份之前,首先是一个男人,而且是一个有血有肉、正值盛年、有着旺盛需求的男人。
“你,你,你...”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厚脸皮。
“如果你实在不想我留下,那就帮帮我。”
“帮你?怎么帮?”周暖下意识问出口。
“你说呢?”男人又拉着她的手,往下移了移。
“时安澜!”周暖终于忍无可忍,咬牙骂了一句,“你流氓!”
“我怎么流氓了?”男人一脸委屈,“我又不是看见所有女人都这样。我也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会这样。没认识你之前,这么多年我也没这样过。所以说,是你招惹的我,你必须对我负责!”
“你,简直蛮不讲理!”周暖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。
怎么感觉他比班上最调皮的学生还要难以对付啊?
“我没有无理取闹,我只是在客观陈述一个事实。”相较于小姑娘的气急败坏,男人倒是不急不缓,“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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