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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van是林羽。
她不可能不知道。
岁岁还有最后一点理智。
沙发后藏了一个不用的叁接头插座,她将微端取出来,线缆对准了好几次才插上。
林羽和接头人在处理鲜血淋漓的现场,接头人有极其狠毒的手段,他能够切断人的气管放血而不致死,这是一种残酷的审讯技巧。
就在裴南德的牙齿模型将要完工时,屋里的灯突然灭了。
接头人说,这盏破灯是必然会熔断的。说完,他就着立体打印仪的微光继续忙碌起来。
林羽却听到谷仓门被推开的声音,站在黑暗里犹豫了几秒,他朝刚才去过的地方再次走去。
这次,门被开了一指宽的小缝。
管理者办公室的灯自此熄灭,整晚都没有再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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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,一路上摔了好几次,膝盖和手掌上全是尘土,脑袋里像有岩浆倾来倒去。
她发烧了。
躲在黑漆漆的卧室里,她蜷成一团,明明在发烫,身子却哆嗦个不停。
什么都不要想……什么都不要……越是这样欺骗自己,越是怕得不能自已。
她怕什么呢?曾经直面过死亡,见过被生生切开的人体,也失去过最爱的人,举目无亲,还有什么好值得她怕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有人在敲门。她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惊醒,浑身一震,在被窝里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,不说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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