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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神坚定,说话的时候带着鼻音,“阿楚,难过是可以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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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楚宽阔的肩膀松懈下来,转头对他说,“然然,你可以让我抱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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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拥抱都要争得他的允许,姜然的鼻头更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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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张开双臂,慷慨说:“来吧,阿楚,我的怀抱只给你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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肩头一沉,黎楚的下巴靠过来,腰上一双手缠上,紧紧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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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就听黎楚喃喃自语道:“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很模糊,直到那天看到她的照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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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然,我过了那个找妈妈的年龄,在看到她去世的消息,这里像是空了一块,无法填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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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楚拉住他的手,放在胸口,强有力的心跳传过来,震得掌心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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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嘲的话接踵而来,“很难过,但是哭不出来,我是不是有些太冷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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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像是开了闸,姜然哭得停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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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的,你只是长大后性格内敛,不知如何表达而已。小时候的你可会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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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间的手松开,怀里的人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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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楚苦涩一笑,替他擦掉不断流下来的泪水,“然然,我小时候是不是很吵,很让人讨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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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然忙摇头,“你小时候可爱着呢,哭得时候,一口一个‘然然哥哥’,只要我一抱,你就不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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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“然然哥哥”四个字,他破涕为笑,眼前立马浮现出小时候比他矮半头的黎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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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起来软乎乎,声音也糯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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