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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然收回视线,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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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楚从不会不回答他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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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也不是绝对,这种情况之前发生过一次,是在他二次分化以后的那几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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悬着的心坠入谷底,手腕上的红痕清晰,琥珀色的瞳孔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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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平稳行驶,直到停下,姜然才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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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又陌生的车库,他茫然四顾,明亮的车灯骤然暗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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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公司附近的公寓,阿楚带他来这儿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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倏地,靠背向后,惯性使他的身体也跟着往后仰,两腿间一只膝盖横进来,两条小臂将他的脑袋围在中间,黎楚周身散发着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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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然惊恐凝视头顶的黑眸,“阿,阿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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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楚:“谁都可以和你生宝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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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然嘴唇翕动,话到嘴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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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楚的头往下低,两人的唇几乎要贴在一起,嘴里的热气吐在对方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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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楚:“你想和谁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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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如此陌生的黎楚,姜然眼眶发热,水汽模糊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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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眸里的冷漠顿时消散,黎楚突然意识到他刚才的态度让姜然感到害怕,双手胡乱擦掉面颊上晶莹的泪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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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楚低声道歉:“然然对不起,我太着急了,你别哭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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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那点委屈一股脑涌上来,姜然哭得更凶了,“你凶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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