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

然：你是在说我迟钝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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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澜：你说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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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直接甩来的反问，令他开始反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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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过往种种，黎楚除了对他和他的家人格外有耐心外，对其他人好像经常冷着一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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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不会放他的鸽子，他有事比他还着急，总是将他护在身后，会询问他的意愿，才会做亲密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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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想，端倪早就有了，只是他没察觉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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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然放下手机，送进嘴里一块黄桃，汁水在口腔内迸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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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实迟钝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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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公寓又睡了一下午，晚上吃过晚饭，姜然和黎楚给辛怡打过去视频电话，和辛怡闲聊了会儿，又和凌温霞说了会儿话，这才挂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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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了一天，精力充沛，姜然这会儿一点困意都没，闲着无聊，他拉着黎楚看恐怖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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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达到身临其境的恐怖效果，姜然将屋子里的窗帘和灯全部关掉，只留电视荧幕的幽光，在漆黑的屋子里忽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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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然盘腿坐在沙发上，手里端着晚上管家送来的水果捞，一口接一口往嘴里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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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里，白花花的脑花散落一地，混着红色的鲜血，和他手中的水果捞竟有几分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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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有些恶心，但这并不影响他进食的速度和食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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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地，一张狰狞的脸突然放大，双目空洞，黑色的长发濡湿，血迹从头顶蔓延，将所有的一切都染上猩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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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关键的时刻，黎楚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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