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残疾大佬求婚后 第3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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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只有这样真实的痛苦，才会让我感觉真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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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幻肢痛的痛感是真实的，但是却又是不存在的虚假的，那段被截下来的腿都已经焚化或者无害处理了，却还在向大脑传输着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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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那些由他自己创造的伤痕，能够在他陷入这些疼痛的幻觉之时唤醒他的理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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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想来，唤醒理智可能也做不了太多罢了。”顾怀予坦然道：“我也是第一次知道，手腕上的伤口愈合的时候，比其他地方的伤口愈合起来更加的会有痛痒感，只是这些痛痒感能让我更加清醒地感受那些疼痛，却也没办法起到太多的作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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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理智被唤醒了，也无法结束这一场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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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能更加清醒地与这一场苦难共沉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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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怀予注视着纪施薇，她的目光柔柔的，在昏黄的灯光下，宛若带着江南的河水之中的柔意与悠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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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他想起江南的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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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童年时期和父母去吃船宴的时候，年幼的他不愿和舱内的大人们在一起，独自一人趴在窗户边，望着前面的悠悠的江河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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舱内的评弹声婉转悠长，但已经令那时的他有些昏昏沉沉，现在想起来，记忆之中只有那正在微荡的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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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波荡漾，一下下拍打着船舱，却依然前赴后继地往上涌去，被阻拦，再散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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坚韧的，包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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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人痛苦不堪的、难以启齿的情感似乎都能被它包容在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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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苏杭这一片地区所养育出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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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难说一场苦难究竟给我的人生带来了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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