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赵全军这么赤着身子,很容易被冻病了,可他现在身体里像是埋着熔炉,根本就不怕冷。
“我身上脏,擦干净再睡吧,今天条件有限,没办法洗澡,以后我保证每个星期,不,每天都洗一次澡。”
陆小曼真怀疑赵全军身体里的灵魂变了个人。
又是戒烟,又变的爱干净了,然后还这么的温柔体贴....
等赵全军擦干净了身子,准备上炕,陆小曼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都没了。
她紧张的把脑袋埋进被窝。
陆小曼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结婚快一年,怀孕之前几乎每天都有夫妻生活,今天怎么会突然害羞了。
“小曼,你往炕头挪挪,我睡炕梢,明天我要起早,省的起床时吵醒你。”
赵全军拍拍被子,让陆小曼挪一挪,他的理由都是那么的蹩脚。
这可是东北大炕,睡觉都是头朝外,哪有谁起床吵醒谁的说法。
而且护林房土炕的烟道是‘7’字型,炕头靠近灶台,要比炕梢暖和许多,护林房的保暖性不如屯子的土胚房。
赵全军这么做,完全是想让陆小曼不被冻着。
“阿军,你真好。”陆小曼的脑袋始终没从被子里拿出来,可她微微抽动的身体出卖了她。
陆小曼哭了。
她十六岁下乡知青到东北,在林场待了快三年,天天伐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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