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马荒子又不能把公社林业站的人找来。
所以他就算是想借题发挥,也得再等等。
“那好,那你交待一下这屋里的东西吧,说!是不是都从老赵家偷来的!”马荒子叉着腰说起正事。
赵全贵也冲进屋里,他看到灶台上炖的鸡汤,烤的兔子,还有角落里挂起来的三只黑野鸡,一下就动了歪心思。
“马队长,这些东西,锅碗瓢盆,被子工具,还有这鸡这兔子,都是赵全军从我们家偷的!”
“赵全军,你昨天还敢打我,哈哈,这下有人来治你了吧!”
什么叫无耻啊。
赵全贵这就叫无耻!
赵全军也没太大的反应,他其实也继承了老赵家无耻的基因,只是以前过得太憋屈,天性没有释放出来。
但现在,赵全军重生归来,要论无耻,他比赵全贵更无耻!
“兔子和鸡是我早上打的,至于这里的东西都是我从家里拿的,从自家拿东西,马队长,不犯法吧?”
赵全军非常冷静,在这个时候肯定不能闷不做声。
要是真被对方抓住了把柄,带到公社去批判,那赵全军的名声就臭了,以后他打的猎物带到公社和县里,都不会有人买。
“你胡说!昨天晚上你就跟我们家断亲了,你这个无父无母,目无兄长的畜生,哪来的家!”
赵全贵气急败坏,什么狗屁倒灶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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